害了。
”
喻氤傻笑,捧着他的脸要求:“反正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一点都不后悔,你也不许自责。
”
闻勉没有说话,只是伸长双臂将她抱紧。
窗外的雨夜黑沉,他下巴抵着她的发旋,突然想到和孟竖谈话的那一晚,他把喻氤送回酒店后回到剧组聚餐的大排档,孟竖还在门口抽烟,旁边站着殷勤说话的蓓蓓。
闻勉走过?去?,没有看蓓蓓,而是径直对孟竖说:“不是要聊吗?”
孟竖叼着烟,和蓓蓓打了个之后说的手势,率先往大排档后门转去?。
这?类民房改建的屋子彼此间隙很窄,只有一条幽幽的仿佛水沟一样?的水泥梗,两人一前一后拐到后头,另一面?用树和水泥墙隔开夜宵城外的老小区。
“别再做不该做的事了。
”孟竖的身上沾着浓重的烟味。
闻勉说:“你指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孟竖沉声道来:“你还剩不到一个月就能杀青,真为了她好,就别再做出?反常的举动,干脆利落地离组,到首映前都不要联系。
”
闻勉面?无表情,“我做不到。
”
“你也入戏了?把娄泽对李金银的感情映射到喻氤身上,把自己当成她的守护者了?”
“我清楚我是谁。
”
孟竖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那你要怎么解释你的反常?!”
他再次摸向裤袋,从里面?掏出?一支烟点燃:“十五年前你演《湄公河哭声》入戏太深,没能看着你爷爷离世。
他是最后一个爱护你的亲人,你伤心,不惜为此息影,我都理解。
把你带回镜头前的时候,我就在你爷爷墓前发誓会对你负责,就算你说不会再用体验派演戏,我也全力?支持,但是你看看你如今在做什?么?!”
总是说一不二的中年人无力?地垂下双肩,颓态尽显。
“我不该让你来演这?部?戏。
”
闻勉平静道:“我从没有把她当成过?李金银,她们并不相像。
”
“你喜欢她?”
闻勉望着高悬的夜空,“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