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仪式,也没有热热闹闹的散伙饭,孟竖和陈生赶着回机房盯剪辑,闻勉似乎也有行程,所有人都行色匆匆,没有时间逗留。
结束的那天下午,喻氤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和工作人员说了辛苦再见,转身上车后才突然恍惚,这次她是真的和李金银说了分别,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又过了几?天,年前拍摄的代?言广告上线了,喻氤的微博粉丝终于突破七百万大关,这个量级对?于一个年轻的内地“影后”来说寒酸得可怜,但喻氤挺知足的。
潮生的大楼里属于她的艺人挂画换了新,粉丝后援站送来的花里写着“未来可期”的字样,一切都如同这个春天,充斥着脚踏实地的幸福。
为?了《星穹迷行》的试镜,她开始高强度上起语言课,每天六个小时雅思口语课,两个小时法语课,学的昏天黑地。
这天上午上完课,在公司遇到了个老熟人来谈工作的元昊。
早在去年《捡到猫》上映后潮生就在准备自投自产的第?二?部电影,电影名叫《长话短说》,讲的是一对?投机取巧的年轻夫妇为?了钻西部开发的漏洞来到甘肃农村,假扮承包商,和当地干部、村民们斗智斗勇的故事?。
编剧和导演是一对?兰州夫妻,尤擅长拍小人物诙谐喜剧,也在一些国际比赛中拿过边缘奖项,但因为?题材原因始终无缘国内院线。
夫妻俩对?这个剧本十拿九稳,观望许久后,通过梁览的牵线搭桥,最终签到了潮生麾下,以后走电影节+海外版权的路线。
老家?同为?兰州的元昊是这部戏的男一号,也是唯一一个专业演员。
元昊在西北晒得黢黑,看上去比从前成熟不少,等电梯时两人聊了几?句。
说到今年《铁锈》能?不能?首映的事?,元昊感慨:“一晃杀青都三年了,那时候没办庆功宴,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集体聚一聚。
”
喻氤安慰道:“肯定能?,咱们九月还要一块去电影宫呢,欧洲三大的红毯,没档期也要调档期,你还怕谁不愿意来吗?”
谁知元昊听?完神情?纠结起来,“喻氤姐,你还不知道吗?之后的电影节和上映期宣传都不会带蓓蓓了。
”
喻氤一派茫然,见他不似玩笑,细问:“你确定?听?说为?什么了吗?”
圈里最忌嚼舌根,因此元昊没把话说绝了:“没意外的话应该是的。
我经纪人从蓓蓓公司听?说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我一个配角我也不方便打听?,你要是有疑问最好还是直接问孟老师或者陈制片。
”
喻氤看看他谨慎中带着希冀的目光,摇摇头,“既然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少问吧。
”
元昊见没怂恿成功,掩下失望转口聊起其他。
因为?这个消息,喻氤整个上午都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