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上磨爪子,闻勉将它抱起来,心中模糊的直觉渐渐有了形状。
稍晚些时候闻沥来了一趟,费劲巴拉地找人抬了两座羊脂玉貔貅,说是给闻勉镇宅,驱驱他的水逆。
“诶诶,对,就放门口?就成,”闻沥指挥着人把东西放在门口?,煞有其事对闻勉说:“哥你?别不信,你?看你?一回国?就生病,一个小?感冒拖到年前才刚好,这才安生几?天又在棚里出?了事故,这不是水逆是什么?这玩意玄着呢,反正?你?就放在书房里,小?小?一对,占不了什么地方!”
闻勉拗不过他,便随他折腾了。
闻沥这才看见他哥手上湿漉漉的,厨房里还咕嘟咕嘟煮着东西,跟上去一看,嫌弃:“怎么又在做豆花?”
他虽然这么问,其实?没?想?着他哥会答,没?想?到闻勉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没?有无视。
“心情好。
”
他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撇着豆浆沫,那样一张脸,配上婆婆妈妈的举动实?在是很违和,看得闻沥一阵牙酸,顿时就想?起头一回听小?余说他哥在学做甜豆花的事老实?说这事他到现在也没?想?通,为什么是豆花?就算是吃不惯外国?菜想?自己做菜,可为什么是豆花?
说的不要脸一点,在闻沥看来,能让他哥惦记的一定?都有过人之处,因此好不容易碰到一回,他打定?主意今晚说什么要蹭上一碗。
于是他也不在屋里转悠,就守在他哥和这锅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豆浆前没?话找话,“发生什么好事了?你?这么高?兴。
”
“嗯,有好事,高?兴。
”
“?”
闻沥疑惑地侧目,发现他哥的嘴角正?嵌着一抹笑意,看那豆浆的眼神也隐约中透着情意绵绵,他默默后退了一步,试探道:“喻氤姐,回家了?”
“嗯,回去了。
”
“!”
闻沥咬牙:貔貅果然镇宅!管你?是什么东西,快从我哥身上下来!
也许是他内心所想?太过外化,闻勉回过神来,淡淡看他一眼,“实?在没?事做就给叔叔打个电话,你?过年没?回去吧?有多久没?跟你?爸和珞童联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