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一道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蓓蓓歪头向?两人走来,俏皮地挤挤眼。
“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闻勉视线定定在她身上停留两秒,露出斯文的笑容:“在探讨齐老的电影。
”
接下来的戏是三个人的戏份,所以蓓蓓理所当然地接过话题聊起这部影片,还说?自己曾在金像奖典礼远远见过一次齐老。
相似的情况不止发生一两次,这几天都是拍李金银、娄泽和蒋梦一起的情节,蓓蓓在片场总是像这样有意无意地插入她和闻勉的对话,初时喻氤没有察觉,次数一多才渐渐反应过来,蓓蓓想和闻勉拉近关?系。
不稀奇,为名,为利,或者为了闻勉这个人,圈子里没有人不想和闻勉套上关?系,偏偏蓓蓓每次都大大方?方?,既能确保话题捏在自己手上,又不完全冷落排挤喻氤,让人挑不出刺来。
喻氤感受到或多或少的恶意,于是每当蓓蓓找过来聊天时,她便没有太多发言欲,和妙语横出的蓓蓓相比,她显得沉闷无趣。
这点对比,让喻氤变得更加沉默。
当天晚上拍到凌晨三点才收工,喻氤隐隐感到自己在发低烧,依稀记得房里有之前拍淋雨戏秋秋留下的感冒药和消炎药,回到酒店房间翻出来一看,感冒药还有最?后两粒,消炎药没开封,没有治退烧的。
她也不知道低烧需不需要吃退烧药,以防万一还是打电话给秋秋,结果这姑娘在洗澡,是周湘接的,听她说?有点烧当即打算给她送过来,喻氤也不敢洗澡,就坐在床角干等,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太困的缘故还是真的烧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周湘就敲响了她的门。
门一开先?听到的不是周湘的声音,而是一阵笑声,甜美,但在这么晚的走廊里格外响亮,甚至有点失礼。
喻氤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闻声寻去,只见蓓蓓站在走廊的尽头。
她怎么会在这?她又不住这一层。
像是看穿了喻氤的疑惑,周湘退开一步,让她视野更开阔,于是喻氤总算看清了蓓蓓站在何处老酒店一层只有两个高级套房,分别分布在走廊两边,那么和蓓蓓深夜畅聊的人不言而喻,是闻勉。
距离太远,喻氤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脸,只依稀认出他身上的衣服是早上化妆时穿的,那就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