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喻氤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咽了?咽口水,闻勉的视线也随之落到她脖颈上,“没躲我,那你紧张什么?”
“我……”
“帮你解围,就是这?么谢我的?”
他本就比她高一大截,肩宽身长,挡在面前像一座山,喻氤的呼吸和?理智都只能勉强维持运作,难得憋出一股气,委屈反驳:“我又?没求你帮我,你不把我支开,我可?以继续看你演下去,反正?又?不是我吃亏。
”
闻勉挑了?挑眉,目光有些许微妙,大约他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品鉴。
见他不说话,喻氤顿时找到了?底气,说话硬气腰板也直了?,“就许你看我,我不许我看看你?我露的比你还多呢,我都没让你出去。
”
“怎么,没话说了??”
闻勉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避开这?个无理取闹的话题,回身上车,“我看到你在现场睡觉了?,上来对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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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娄泽把妈妈和?继父留下来的房子卖了?,一次性还清了?继父杀人的民事赔偿,剩下的钱除去还给莫警官的房租,除去他和?李金银读完高中?的学费,仅够他们两个月的生?活费。
李金银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虽然不想?认她,但还是按照法律要求每月寄来一笔最低生?活费,娄泽没动?这?笔钱,而是重新找了?份零工。
闲暇时他就去木材厂收工人用剩下的边角料,自己打了?一套桌柜,又?和?李金银上二手家具城里淘了?些干净漂亮的小玩意儿,冷冰冰的租房慢慢变得像一个家。
新学期,李金银班上从省重点中?学转来一个转学生?,叫蒋梦,坐在李金银前桌,人很漂亮健谈。
“我爸爸在宜海包了?个厂房,他不舍得我寄宿,加上我姑母在这?里教高三的重点班,我就跟着转过来了?。
”
下课后班上的男女生?总喜欢围住她的课桌,听她说她爸爸的生?意、她家在省城里的大房子,又?或是大城市的时髦见闻,有时也引来外班的人,就为了?看一眼这?个新级花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