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越听越感觉不对劲：“那小姑娘叫什么？”
“自称是于流?h。
”
陆清则复杂地道：“我们的确认识。
”
是山洞里带领灾民的那个少女。
武艺颇强但不会说话的那个，恐怕是在灵山寺外身手不凡的哑巴少年。
郑??：“……”
他是不是又要挨骂了。
宁倦微拧了下眉：“人呢？”
“关起来了……臣这就放人！”郑??挠挠头，“陛下，要把人带上来吗？”
宁倦没急着给予答复，先看了眼陆清则，指尖点了点桌面：“伤到没？”
若是弄伤了，浑身血糊糊的，恐怕不好看。
还是别放到老师跟前，惹他不虞的好。
郑??微微松了口气，感到庆幸：“这倒是没有，还没打起来，那个少年就被于姑娘叫住了，乖乖跟我们走的。
”
宁倦这才嗯了声，慢条斯理地拭了拭唇角：“带上来吧。
”
俩人也吃得差不多了，手下人来收走了餐碟。
听到人没受伤，陆清则也安心点了，习惯性地倒了杯茶，捧在手里，吹了吹袅袅的烟气，猜测于流?h的来意。
宁倦忽然看他一眼，笑道：“老师又忘了。
”
陆清则疑惑：“什么？”
宁倦拿起搁在边上的白银面具，望着那张过于惹眼的清艳脸庞，温声细语：“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见老师的脸哦。
”
郑??，长顺，陈小刀。
这些能直视陆清则的人，也能被他回视的人，已经是他容忍的极限了。
少年皇帝的声音柔和款款，好像只是担心他暴露毁容一事为假般，陆清则的心跳却冷不防漏了一拍。
但他来不及探究，眼前就被面具遮了遮，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视野再恢复，面前的宁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