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脸色一沉:“这群刁民是要造反,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集安府知府赵正德也被吓了一跳,见他脸色不虞,谄媚地倒了杯茶:“潘大人,消消火,一群刁民,怎么配让您生气呢?不过这群刁民果然不安分,派人看着是对的,是得尽快解决,不如下官今夜就派人过去,一把火烧个干净?”
“今夜?”潘敬民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愚蠢,他们敢将官兵杀了,放到今夜,都能杀到你府上来了!给本官调五百精兵来,走着,解决了这个麻烦,本官晚上也能睡个好觉了。
”
江右布政使吃了一惊:“您要亲自过去吗?”
潘敬民眯了眯眼:“人那么多,当然得亲自看过了才放心。
”
“可是寺里的人颇多,只带五百精兵……会不会少了?”
潘敬民不怎么在意:“对付一群老弱病残罢了,足矣。
”
近万人就跟小羊羔似的,被几十个官兵守着不准出入,也屁都不敢放一个。
一群乡野小民,哪来的胆子反抗。
江右总兵灵光一现:“潘大人,其他地方也有灾民没处理,养着浪费粮食,不养着又可能要造反,不如把那几个山贼擒住,拷打一番,让他们承认与那些灾民勾结,都是反贼,这样剩下的也能处理了,等剿灭了反贼,还能在您的功绩上添一笔呢。
”
赵正德和江右布政使内心齐齐嘶了一声,心道真够歹毒的,面上仍堆着笑,不敢吱声。
潘敬民闻言,心情顿好几分:“没想到你这个猪脑子,也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回头也给你添上两笔。
”
潘敬民在江右为官多年,治水和治疫不行,但治刁民很有一手,当即就带着手下的士兵出发,顺带了易燃的油和火把弓箭。
潘敬民都亲自去了,其他人当然得陪着,坐上马车时,赵正德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