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怎么样?”陆庭声在她耳边问。
“还好。
”她的声音低到听不见。
他的左臂从前方圈住她的腰腹,空着的右手去撩起她耳边的发丝,触碰到那“红樱桃”似的耳垂。
睡裙慢慢褪去后,他的手指掠过雪白肌肤,令她身子瑟瑟一抖,水也跟着漫了出去。
男人循循善诱的说:“放松,放松......”
这仿佛在进行一场精神疗愈。
事实上,她紧绷的神经真的松弛下来,也默许他对她做的任何行为。
她完全无条件的,充满虔诚地信任他。
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信任却成了玻璃碎片,深深刺痛了她的肉体,连同灵魂。
“出....出去......”
“很疼吗?”他克制难耐地退了一步。
“嗯......要裂开了。
”
“什么?”
她双手抓紧床单,眼睛凄楚地望他,“真的很疼。
”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又说服不了自己放弃,只能继续安抚她,“第一次这样很正常,再忍一下好不好?”
“唔....那你轻点。
”她慢慢松开床单,攀上了他的脖子。
“好。
”他勾唇微笑。
关了台灯,屋子通暗。
可她的眼前时不时闪过一道白光,那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球,让她只是虚虚地眯着。
“阿声,阿声,庭声......”她嘴角颤抖着喊出他的名字。
陆庭声在沉沦中听见了,但他好像无法控制自己,汗水逐渐密集了起来,打湿他的头发。
一滴一滴落下来,带着炙烫的温度。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晃过女人粉色的面庞,她缓缓掀开了眼皮,歪过脑袋有些诧异,人居然没在床上。
下床去客厅找,人也没有在。
乔雨坐在浴缸边,想起昨晚的欢好画面,心里涌出一股酸楚。
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陆庭声买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