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
母亲哭着求她跟走的时候,她没有说出来,父亲临终前咽下最后一口气,她也忍住没有告诉他。
陆庭声泪流满面抱着她,求她不要分手的时候,仍然讲不出那个秘密。
现在自己的亲姐姐,声嘶力竭地骂她冷血,铁石心肠,还指责她变成了那个女人的样子。
乔雨再也受不了,崩溃地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渐渐平复下来,抬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说:“刘淑婕当年出轨男人,和他在床上做爱,我看见了。
她疯狂尖叫,我也听见了。
我想装看不见,听不见,我躲进衣柜里,捂着耳朵,可我依然听得很清楚。
他们放纵地说着骚话,每一个字都刻在我心里。
那个房间充满一股潮湿腐烂的气味,还有海水的咸腥味,让我至今都忘不掉。
”
刘淑婕带男人来家里偷情,刚睡醒的女儿就站在门外,好奇的目光穿过门缝,看着他们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姿态好像两条水蛇一样缠绕。
床板嘎吱嘎吱的响,他们的笑声也越来越欢乐。
女孩默默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听着外头传来的笑声,她心里有些难过,他们笑得越开心,她就越是难过,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欢愉过后的女人身上,沾有一种特殊的气味,除了乔雨以外其他人都闻不见。
刘淑婕只要一跟她有肢体接触,乔雨就会产生生理性的排斥,觉得恶心想吐。
后来,她看见什么都觉得脏,不知不觉就患上了洁癖。
刘淑婕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如此宠爱的女儿为什么恨她,恨到此生永不相见。
她清早起来照镜子,发现两鬓已长出不少白发,她对丈夫抱怨生活的不易,丈夫却一语道破,她是因为太想念女儿了。
“如果不想给人生留下遗憾,就找个机会去见见她吧。
”丈夫吃着涂花生酱的面包片说。
刘淑婕捧起热牛奶,叹了口气,“上次在美容院见过了,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见仇人,充满了恨意。
”
丈夫细嚼慢咽口中的食物,道:“再怎么说你也是她母亲,对她有生育之恩,每年你还给她打那么多钱。
就算她现在不原谅你,以后自己组建了家庭,体会到婚姻的不易,应该能理解你当初的决定。
”
刘淑婕轻轻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