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磊放下筷子,说:“收了吧,我去洗澡。
”
躺在床上,两人背对背,各怀心事。
许梦茜忽然拍下丈夫,问:“你又见他了吗?”
何磊装睡,没有吱声。
听见女人翻身,下床的动静,便一把拽住了她,压在身下。
“痛,轻点。
”她承受不住那种粗暴,又没什么技巧的性爱,抬手轻轻捶他。
男人停下来喘口气,静静地看着她说:“下周一我要陪院长去一趟北京。
”
“去几天?”
“三天。
”他温柔地抚摸她,“想买些什么,跟我说。
”
许梦茜想了想,说:“这几天我爸颈椎病犯了,老贴膏药也不管用,给他买一个颈椎按摩仪吧。
”
“嗯。
”何磊仍注视着她,“你呢,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只想你多陪陪我。
”
妻子的愿望多简单啊,简单到让他觉得羞愧,不敢看她惹人怜惜的眼睛。
“帮我买个包吧。
”女人忽然抓他胳膊,“不要太贵,两千以内的就行。
”
“要买就买最好的。
”何磊说完,动了动身子,猛地一挺,律动起来。
她疼的皱紧眉头,指甲扣进他的肉里,他们在痛苦与幸福的边缘徘徊。
每次快看见天堂的时候,她就会从云端掉落下来,那种感觉就像从梦境跌进现实。
她心里空空的,还有些沮丧。
一觉醒来,天就亮了。
许梦茜转头,看丈夫还在,他睡得很沉。
她没有打扰他,起床去做早餐。
*
这天下班后,许梦茜陪领导参加了一场饭局,她事先吃了预防酒精过敏的药物,以为喝了几杯白酒不会再有什么症状。
可没过一会儿,脖子上开始起红疹,连呼吸都不对劲儿。
她告诉领导有事儿先走,本来想直接打车回家,刚好蒋毅铭打来电话。
一听到她喝酒过敏,先骂了她几句,然后着急忙慌,开车到饭店。
“他们逼你喝的?”
“没有。
”
“没人逼你喝,你干嘛想不开去碰酒?你不知道那玩意儿能要了你的命!”
上次许梦茜酒精过敏,还是大学毕业那年,不舍与相伴四年的同学分别,情绪一上头喝了很多酒。
后来,她被救护车拉到医院,洗胃抢救才脱离危险。
这事儿,蒋毅铭一直记在心里,每次他们约着吃饭,他尽可能不点酒。
就连送过她的巧克力,也要精挑细选一遍,以防其中有含酒精的。
许梦茜安抚他说:“蒋毅铭,你真的不用太紧张,我事先吃了抗过敏的药,不会再跟以前一样,有要去医院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