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外放大话?”
“没怕疼。
”月郤声音作哑。
“真的?”奚昭说着,又俯了身。
这回不再是断断续续的轻吻,而是极有耐心地慢吮细磨着。
唇上的咬伤刺麻更甚,月郤正欲回吻,脖颈却陡然被掐住奚昭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手则掌着他的前颈。
随着她收紧手,一股窒息感逐渐涌上。
脉搏在她的掌心跳动,月郤开始喘不过气,一时间仅能听到越发剧烈的心跳。
他下意识往前倾去,试图借着吻攫取气息。
但这样显然没有效用,窒息感只增不减。
没过多久,奚昭陡然松手。
氧气涌进的瞬间,脑袋的晕眩感更为强烈,月郤大喘着气,浑身都在颤栗,太阳穴鼓鼓跳动。
奚昭的气息也急促些许。
“月郤,”她抬手搭上他的颈子,轻抚过那偶作滚动的喉结,“昨天有查过这个吗?”
月郤只觉连眼睛都在跳动,好半晌才恍惚摇头。
奚昭又挨近了些。
但在灼烫气息再度交融前,她忽觉脑袋变得分外沉重。
“月”只吐出一个字,她便身形两晃,趴伏在了他肩上。
月郤刚开始还没发现异常,直到察觉落在颈侧的急促呼吸烫到不像话了,才蓦地怔住,唤她:“绥绥?”
没人应声。
趴在肩上的人动也不动。
忽地,外面有人敲门:“昭昭,醒了吗?”
月郤听出是月楚临的声音,却没工夫搭理。
他又唤了两声,但见奚昭仍没反应,竟急得生生将缚在腕上的绳子给挣开了。
也是同时,听见响动的月楚临直接拧开了门。
正好瞧见月郤丢开捆在手上的绳索,双手搭在奚昭的肩侧,将她撑起。
不等他理清眼下的情形,看见他进门的月郤就已慌急开口:“哥,绥绥她发烧了!”
说着,他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月楚临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