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非在月府,要什么规矩。
”奚昭压着声说,并将她拽上了床,再一推,便把她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床角。
她对薛无赦已算了解,他要看见房中燃着灯,却又没人应他,等会儿就得推门,或是开窗子了。
果不其然,她刚放下床帘,外头人就又叩起门:“小寨主,分明听见些声响,为何不应我?”
“等会儿,我披件衣裳。
”奚昭应他一句,随后解开外袍,往月问星头上一盖,“捂得严实些,省得他觉察到鬼气。
”
幸好方才还替她换了件衣袍,也能暂且遮一遮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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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陡然盖来件外袍,月问星登时一僵。
俱是奚昭的气息。
那股淡淡的熟悉浅香几乎无处不在,仿佛是被她抱在怀中一般。
不光如此,奚昭的手也游移在身前,似在帮她系好衣袍的盘扣和腰间系绳。
正因眼前看不见,触感就变得越发明显起来。
接连不断地落在身上,避无可避。
“别……”她分明没有呼吸,这会儿却切实体会到窒息的逼仄感,“别碰了,别这样……使……使不得。
”
“别说话。
”奚昭抬手捂了下她的嘴,又利索地系好袖扣,以防任何一丝鬼气泄出。
月问星则已陷入了头脑昏涨的境地,整个人僵硬得动弹不得。
随她触碰,陌生而急切的快意攀上脊骨。
她不住往床角避去,抬手拦她。
“昭……昭昭,可以了。
”
“小寨主睡过去了不成,披件外袍也还要这多时间。
”薛无赦稍顿,“莫不是房中还有别人,要有所惊扰,你便吱个声儿,我下次来就是。
”
他说话时的语调轻快,却已听不出多少笑意。
“没,就来。
”
“哦,没人。
那便是鬼了?难怪,无端闻着些鬼气。
”
狗鼻子吗?!
奚昭上下审视着月问星,拧眉想着是哪儿还有漏洞。
但帐中太暗,根本瞧不分明。
她便又确定了一遍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