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秉舟蹙眉:“你说话真恶心。
”
“哈哈哈哈”薛无赦笑得乱挥起哭丧杖,“好啊好,恶心便好。
就这么与她说了,定叫她瞧不出端倪秉舟,你用勾魂索勾住那人的后颈,我便趁机入了他的躯壳!”
薛秉舟还没从方才那话中缓过神,眉头也拧得紧。
许久才点头应好,跟着他一道下了树。
那方,太崖说出那话后,奚昭将灯往他怀里一塞,好笑道:“叫这灯陪你吧,冷了还能暖暖手。
”
太崖稍挑起笑,双手懒散拢着,斜倚着门。
他话锋一转:“也不知我错做了何事,那两个打鬼域来的小郎君,似对我多有不满。
”
“薛无赦和薛秉舟?”奚昭不解,“他俩与你能有什么往来,怎会不满你?”
“我也不知。
”太崖稍顿,“那元寨主亦是。
”
“小寨主又怎的你了?”
太崖道:“若清楚还好,可有处改正。
偏不清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
奚昭想了想:“我也不清楚,不过与其在这儿胡思乱想,不若亲自去问他们来得更有用。
”
太崖垂眸,察觉到她的手在轻颤应是天冷所致。
他离近一步,将手中那盏暖灯递与她。
待她接过,他却没松开。
指腹轻轻摩挲过灯身,最后覆上她的手背。
“若他们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昭昭可会因此厌我?”
奚昭却道:“也没谁说你什么坏话啊。
”
话落,覆在手背上的手已游移至面颊,指腹轻抚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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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太崖问。
奚昭:“是有些。
”
太崖便俯了身。
那耳坠在半空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