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静下来后,又觉此举太过冲动
那道士很可能比她想的还要危险。
“而且……”奚昭犹疑着说,“还有件事我也觉得奇怪。
”
“何事?”
奚昭欲言又止,最终摇头。
她没法儿说。
但是从上回进入月楚临的识海,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为何每回都恰好能撞见那道士?
她敛下心中猜疑,对薛秉舟道:“走罢。
”
薛秉舟颔首,又问:“接下来要从何处找起?”
“不用找了。
”奚昭说。
她应已知道那鬼钥藏在哪儿了。
两人往巷子外走去,薛秉舟问:“为何?”
奚昭正想着该怎么忽悠他,迎面就压来一道身影。
“二位在找谁?”
奚昭顿住,抬头便对上一双眸子。
一双眼眸明净锐利,与那张老态毕现的脸极不相称。
是那野道士。
他眼梢见笑,哑着声说:“躲在暗处偷听可并非什么好习惯。
”
话落,地面竟开始震颤,随即突生出腕粗的尖锐土刺,朝他俩刺去。
薛秉舟一把拉过奚昭,将她打横抱起,跃跳上附近的土墙。
虽一时避开,但很快,脚下的土墙竟也拔生出利刺。
他抱着她跃下土墙,往前避去。
奚昭侧眸望了眼还站在原地的野道士,稍拧起眉:“那道士修为高,要真跟他在这儿打起来,被元阙洲发现事小,弄得识海崩塌就完了。
”
“嗯。
”薛秉舟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