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了,我也不知此事是好是坏,但左右已答应你了。
也好,省得来日后悔,又在我跟前哭哭啼啼。
”薛无赦拎着哭丧杖跃上屋檐,远远望着太崖,“不过这人看着挺好玩儿你这木头桩子怎不学学他,整日一副呆样。
”
“不好。
”薛秉舟紧随而上,“他同你一样。
”
“什么?”
薛秉舟瞥他:“嬉皮笑脸。
”
薛无赦:?
-
察觉到那窥伺的视线消失,太崖移回眼神,看向狐晋。
他道:“不久前在酒肆旁边,听你和几人聊起了捉灵兽的事不知你可还有印象?”
狐晋双手揉搓着,不露情绪地琢磨着这人的态度。
他是跟酒肆老板几人聊起过在恶妖林捉灵兽的事,可那天除了巷子有个面生的姑娘,好似没瞧见这人啊。
莫不是在追查私捕灵兽?
可并没有人给他递过什么信儿。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没急着回答,而是道:“这平日里跟一帮伙计闲话扯得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阁下这是想打听什么门路?”
“用不着紧张,我对你那些生意不感兴趣。
只不过好奇你在何处捉的灵兽……”太崖眼神稍移,落在他额头隐约可见的伤痕上,“又是在何处受的伤?”
狐晋眼珠子一转,登时想明白了。
他多半是在找人。
“原是打听这事儿。
”他大松一气,笑道,“我那天说起的,便是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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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
太崖耐心等着,却见他僵在那儿不说话了。
他提醒着问:“是……?”
狐晋心觉奇怪字儿压在嘴里,竟怎么也蹦不出来。
他以为是天冷所致,又道:“柿”
“是何处?”太崖问。
狐晋神情僵凝,终于觉察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