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
“那便好。
”奚昭捉住他的手。
太崖顺势拉过她,使她坐在了腿上。
他问:“来的路上撞着了那虎妖你放他走了?”
“左右我也要走了,总不能一直留着他。
”
太崖将她颊边的碎发拂至耳后,指腹轻捻着耳尖。
“他竟也舍得走?”
奚昭不愿跟他多说,答得含糊:“与他说清楚就行了。
”
话落,她往前倾去,啄吻了他一下。
太崖看出她多有敷衍之意,便也不再追问。
眼下天冷,哪怕关着门窗,冷风也会从缝隙间簌簌灌进。
他一手托在她身后,不多时,奚昭就感觉有热意游走周身。
她方才还因魂锁有些烦躁,这会儿总算好转许多。
见她双眉渐渐舒展开,太崖这才俯身落下了吻。
慢条斯理地含吻一阵,他低声问她:“昭昭,可要与上回一样?”
奚昭瞬间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她迟疑一阵,点头。
太崖便起了身。
转瞬间,两人就调换了位置。
奚昭坐在椅上,而他则一膝倚跪在地。
他的发间似佩着什么蛇形的头饰,如曜石般漆黑。
远观不易发现,等离近了才会发觉精巧之处。
不过她只来得及扫一眼,都还没大瞧清,便看不见了。
紧随而至的,是那蛇信子扫过的触感。
奚昭之前观察过他指背上的那条小蛇。
虽是拿妖气化出来的,但它也会吞食东西尤其是妖息和灵力。
跟平常可见的蛇类吃东西差不多,哪怕有再多妖气,那条小蛇也会一口囫囵吞下,不作咀嚼。
因此,在吞吃妖气时,小蛇的信子起不了多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