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帮什么?
他俩私下有什么往来么?
“好昭昭,已忍过两息了。
”太崖在她的面颊上落下细密的吻,“还有八息。
”
……
分明是在乱数,早就不知过了多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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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昭攥着枕,分不出多少心神听他说话。
太崖又道:“若说了,他多半会要我性命。
月二公子和见远不一样,何时都没法藏在心里昭昭,又过两息了,现下感受如何?”
奚昭难以言说。
快意像是被强行塞进一个狭窄盒子里,却又层层往上蓄着。
太崖视线一移,落在她脸上。
“快受不了么?”他手中稍顿,“那可要暂且停一停?”
奚昭摇头。
松开手,转而掐在他的胳膊上,以作催促。
“知晓了。
”太崖垂了头,在挨着她唇的前一瞬,他低声开口,带着蛊人的轻喘,“好昭昭,最后一息了。
”
话落,他吻住了她的唇。
奚昭却急切地想要咬些什么。
现下她何物也顾不上,索性直接咬住了他的唇,更没收着劲儿。
太崖闷哼一声,眼底漫出愈多春情。
另一手抬起,掌在她的颈侧轻抚着,直到她逐渐放松下来,才松开。
没过多久,太崖坐起身。
唇上见着咬痕,隐有血色洇出。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右手。
那条细长的小黑蛇已经盘上他的手指,变回了刺青。
外面还在下雨,且有雨势渐大的意思。
而他也像是出去过一趟,手上被洇湿了。
他扫过那手,指腹轻搭在唇上。
张口时,又伸出条蛇信子,稍缠住手指,再一卷,连带着唇上沁出的血一同咽了下去。
“昭昭,”他眼底笑意渐深,“事已至此,不若直接将我的元阳之气拿了去?”
奚昭眼瞳大张着,跟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小半天似的,只顾着喘气,太阳穴也突突地跳。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