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月问星已经没声没息地走到了奚昭身旁,垂下眸子巴巴地看着她。
心里话快要从眼神里漫出来了:施白树可以,那她为何不行。
……
接力赛吗这是,奚昭腹诽。
算了。
就当哄她了。
“你把头低一点。
”奚昭道。
月问星眼眸稍亮,俯了身。
奚昭仰起颈,轻轻碰了下她的面颊。
挨着时,她只感觉唇上一阵刺骨的冷,像是吻在了冰上,几欲发麻。
她抿了下唇,待将那阵寒意抿净了,才开口问她:“这样可满意了?”
一点温润落在面颊,像是灼烧的火焰。
月问星登时舒展开眉,心底的郁结也倏然散得干净。
她抚上心口。
没有心跳。
胸腔内没有丝毫跳动。
也没鲜血涌动,更无呼吸。
但像是石头缝里长出的花,一股奇异的满足悄无声息地蔓延开,顷刻间便游走至四肢百骸。
正如每回脱离影海的瞬间所感受到的快慰,甚而比那强烈百倍不止。
“嗯。
”她轻而又轻地应了声,眼底显着慌色。
奚昭看着她,忽问:“……你身上在冒什么东西?”
月问星一怔,垂眸。
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散发着黑雾,且有凝聚成藤条的趋势。
像是动物的附足,张牙舞爪地乱挥着,朝奚昭探去。
她慌忙往回捉着,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不知道,可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