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是与那道人一起。
他稍松开手,心却还紧提着:“那儿很危险。
”
奚昭:“不过我醒的时候就是在那儿,往那儿去,说不定能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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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郤又恢复些许理智,擦净眼泪后道:“若我找着线索了,也告诉你。
”
奚昭点点头,却没大放在心上。
这理由本就是个托词,她知晓自己根本回不去,只不过不想告诉他驭灵的事。
等她走后,月郤动也不动地僵立在窗台前。
不知过了多久,鹤童突然匆匆跑过来,隔多远便大喘着气喊:“小公子,大公子来了!”
小公子是说过让他守着,别叫人进院子,但他也不敢随意拦下月楚临。
月郤缓过神,问:“在何处?”
“前厅等着,有人随侍在那儿。
”
“知道了。
”月郤提步,“你继续去前院守着,别让人进来。
”
鹤童应好,正要走,忽看见了练功房内的景象。
瞬间愣在原地。
这!
这是跟谁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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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郤到前厅时,正有一个童子在给月楚临奉茶。
见他进来,屋里的四五个童子便都出了门。
眨眼间,就只剩下他和月楚临两人。
等几个童子走远,月郤问:“兄长找我何事?”
月楚临刚开始并未看他,察觉到他语气不对,才抬了头。
却见他通红着眼,明显一副愀然不乐的模样。
月楚临手中一顿。
他算是看着月郤长大。
他这胞弟自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性情骄纵。
便是在太阴城的一众世家子弟里,也受不得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