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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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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乱作一团,仿有蜂群横冲直撞,嗡鸣声到现在都不见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头疼得快要炸开,心却像是被塞进了逼仄的狭小盒子里,且在不断收紧。

     窒息感紧紧缚着心头,使他连气都喘不上。

     没过多久,他便连路都看不清了 眼泪实在流得太快,擦得越多便冒得越多。

     偏偏方才所见的景象还不断往脑海中涌。

     也是在这混乱的思绪中,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些事。

     为何那道人时常往她院子里去。

     为何他待何人都冷淡至极,不愿来往,却会主动给她的灵兽疗伤,帮她和那灵兽定下临时契印,有何物也都惦记着她。

     为何那日在宁远小筑,看见那道人将她抱着。

     她又为何要托人打命印笔。

     什么吸毒血,什么打着玩儿。

     分明是在骗他!骗他! 他再喘不上一口气,也不顾眼下身处何地,陡然停住,下一瞬便开始干啼湿哭起来。

     直到哭得全身都在发麻,四肢也作僵硬,头更因缺氧而陷入阵阵剧痛,他才堪堪忍住,又踉跄着继续往前。

     终于,他见着了宁远小筑的大门。

     门里,太崖正低头看着八方道玉盘,忽觉一道气息迫来。

     他将玉盘藏至身后,往后跃跳两步,躲开了那柄直冲心口而来的银剑。

     剑气从他身前扫过,轻易便将房外墙上劈出道深痕。

     他瞥向那道剑痕,须臾又收回视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月二公子气性如常。

    ”太崖轻笑着对上那双被泪意逼得通红的戾眼,“若非这是月府境地,本君恐还要颇为怜惜那堵白墙,平白无故就受了这么一剑。

    ” “你早便知道!”月郤并未收剑,冷冷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早就知道,从我撞见那回就开始了,是不是!” 太崖像是没瞧出他的怒意般,慢条斯理地收好了玉盘,再才看他。

     “什么知道不知道,月二公子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砍了你?”月郤冷笑,眼底偾张出杀意,“如今你在月府,我随时可让你踏不出这府门。

    狼心狗肺的东西,恩将仇报的杂碎!!你将我当什么了?拆开他俩的工具?你以为与月楚临认得,就也算得我兄长了吗!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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