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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亲密接触的依恋似乎刻在了本能里,没法说话,便用抖动的尾巴表示亲近,拿蓬松的脑袋抚蹭着留下气味,翻开柔软的肚腹以言说信任,尖牙啃咬来博得关注……
但脱去灵虎的壳后,理智一点一点拽回脱缰的本能冲动。
他不得不以人的思维来看待这些行径,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中的不妥。
可他又找不着更为合适的方式。
绯潜揉了把有些发热的耳朵,迫使自己移开注意力:“练好这个,是不是能写你的名字了?”
“这还仅是横,竖撇捺点都没学,早着呢。
”
“不可能!”绯潜一时较真,又开始写奚昭两个字儿。
这回他有意控制着力度,对着铭牌上的字一笔一划地模仿。
写了足有小半炷香,终于拼出了两个字。
每一笔都直戳戳的,像是横七竖八的几根木头。
最后一笔落下,他抬眸:“怎么样?”
奚昭认真打量一阵。
秉着有进步就得夸的态度,她肯定道:“不错,比方才好上许多。
”
绯潜揉了两下鼻子,别开眼神:“那是自然。
”
“不过……”奚昭心觉好笑,“你怎么也从左往右写了,往后看书怕是不习惯。
”
绯潜一愣:“不知道。
”
他怎么清楚缘由。
就是想与她有些许相似的习惯罢了。
好似这样便能跟她更亲近一点便像化成虎身时伸出的爪子,竖起的耳朵,还有缠住她的尾巴。
奚昭盯着他写字,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她犹疑着问:“绯潜,这两天蔺岐过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绯潜心底还烦着蔺岐,头也没抬地反问:“什么异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就是……”奚昭斟酌着道,“我也说不上来,他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按理说我应当感觉不到什么妖息灵力才对,但我总觉得他的妖力在变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