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崖倚靠着廊道柱子:“你驭使的灵力仅能结盾,至多起个防守之用。
用了此物,便能强行改换灵力的状态,攻击他人。
不过仅有改换状态的作用,要如何驱使,还得你自个儿琢磨。
”
“这般有用?”奚昭取下臂钏,翻来覆去地看。
又问他要多少灵石,他却说是顺手淘到的小玩意儿,不值几个钱,权当是上回送玉佩的回礼。
她便收下臂钏,又道:“这两天尽是好事,看来往后几天还得小心些,免得落下什么祸端。
”
太崖顺着她的话往下问:“还有什么好事?”
奚昭将臂钏收进芥子囊,又再三打量周围。
确定没人,才压着声儿笑吟吟道:“估计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府了。
”
太崖以为她说的是结契,便道:“如今既已回来了,可慢慢商议结契的事。
”
奚昭却道:“不用,我都解决好了。
”
“何意?”
奚昭正要跟他解释,陡然瞥见月楚临身边的随侍小童。
她及时住了口,道:“先不说这事了,我下午还没给花浇水,得先走了。
”
太崖本还想跟她说说外面似有人在找那灵虎,但她像是怕被人追着似的,转眼就跑远了。
望着那背影,他的心头忽漫上一丝不安。
虽然微弱,却是的的确确地存在。
他压下那股心绪,转身回了宁远小筑。
回去时,蔺岐正在院中御符。
在他之前,太崖从未见过比他更为拔萃的符师。
那等天赋异禀,寻常符师便是苦修数百年也难以追上。
而现下却有些不对。
他抬手结印,似要操控火符。
一张符箓慢慢悠悠地飘起,却只乍现出一瞬的火光,便散为灰烬。
要知往常,他的一张火符能燃出冲天大火。
此番境地,明显是修为大退之象。
太崖不露声色地近前,含笑道:“玉衡,为师仅几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