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铁匠打起哆嗦,她只当月楚临是觉她吓着别人了,便幽幽道:“我正要走。
”
以前也是如此。
月楚临提醒过她,让她尽量避免在人前出现。
原因也简单,虽说他给满府的下人都下过噤声令,但保不齐有什么人被她吓着,走漏了风声。
由是这百年来,她早已习惯独来独往。
月楚临却道:“先别急着走,为兄有些话想与你说。
”
随后又看向身后铁匠,低声吩咐他把剑送去院子。
那铁匠连连点头,一手打伞,另一手抱着剑盒便走了。
等他走远,月楚临才看向月问星,温声开口:“问星,以前未见你穿过这些衣服。
”
月问星垂着眼眸不愿看他。
语气也算不上好:“奚昭送我的。
”
月楚临笑颌以应,又问:“伞也是么?”
“嗯。
”月问星攥紧伞柄,干巴巴地应道。
在廊道中打伞确然有些奇怪。
可她喜欢。
月楚临又道:“这些时日太忙,对你少有照看现下怎的在这儿,今日没去找昭昭吗?”
听他提起奚昭,月问星陡然想起那层层包裹的结界,还有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纸鹤。
她下意识觉得奚昭应是在背地里做什么,正要开口,却又犹豫起来。
看这样子,月楚临似乎并不知道此事。
她将伞柄攥得更紧,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许久才道:“今天想,一个人。
”
月楚临想到什么:“是因她院中多了两个侍卫?”
她平日里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更别说是两个陌生人。
月问星不愿多说,索性应是。
“那眼下可有空?为兄想找你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