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
等他一走,月郤便从袖中取出那袋灵丹。
“妖道,你这法子到底靠不靠谱?”他靠着桌沿,那双星目里满是疑色,“我只拿针尖沾了点儿,混在一堆灵草里,又经水煮,又经火烧。
连医师都没觉出异常,可兄长仅是闻了闻,便说这丹药里有你的气息,根本不碰。
”
太崖拿起那袋丹药,摩挲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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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远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行事自然比常人谨慎许多。
”他问,“除了气息,他可察觉到了其他异常?”
月郤仔细回忆一阵:“这倒没有。
他只说丹药气息混杂,会影响效用。
”
“那便行了。
”太崖将丹药递给他,“鳞片还余下多少?”
月郤:“我都磨成了粉,能用的还剩了大半若要再试,只怕得再小心些。
”
兄长远比他想的还要谨慎许多。
太崖伸手:“无妨。
月二公子只需将剩下的鳞粉给我便是。
”
“这就不试了?”月郤道,“再过两天,等兄长忘了这事再试也不迟。
”
“月二公子,最初也没想过你能让见远服下这鳞粉。
”太崖调笑道,“不过是与他太久没有往来,想试试他的戒心罢了。
即便月二公子被抓着,想来见远也不会落下什么重罚。
”
月郤:?
“你这妖道!”他陡然提声,又想到蔺岐还在附近,便生生忍下,“你存心耍我?”
太崖眼中笑意更甚:“再者,那黑鳞着实难磨了些,有劳月二公子了。
”
月郤紧蹙起眉。
他就知道,不该跟这妖道谈什么交易。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将装着鳞粉的袋子往桌上一掷,“兄长根本不可能吃你这鳞粉。
”
太崖拿起布袋,摩挲着系绳:“他醒着的时候自是不会吃,可又并非时时清醒。
”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