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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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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筒为小,驳的却是月家脸面。

     他意欲争辩,却被月楚临拦下。

    不仅将箭筒给了公孙幼子,还要斥他无礼。

     要只到这儿,也没什么。

    偏偏那公孙幼子叫嚣到他面前来,让他不若将弓早早折了去。

     他咽不下这口气,在公孙幼子离开时,一箭射在他的衣襟口处。

    七八尺高的青年,被他钉在两人合抱的大银杏上挂了小半天。

     后来被兄长责罚,在戒堂里跪了整整十天。

     府中奴侍惧于兄长威严,没人敢来看他。

    奚昭却跑来,说什么一个人待着最为难受,给他带了些解闷的玩意儿。

     他那时正在气头上,不愿过多搭理。

     直到最后一天,她又来了,手里还抱着个半人高的箭筒。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手上破了好几道血口子。

     看着跟被打过一样,却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站在他跟前说:“你喜欢那箭筒?那人是惹人厌,看模样还比你年岁大呢,今天竟还抱着这东西进府来四处炫耀。

    我便将这东西弄来了,送你。

    ” 之后他才听鹤童说,不知她说了什么话,竟惹得那公孙家的幼子非要打她。

    两人便打了一架,那公孙不择手段,竟使妖法操控着树枝条子伤了她。

     公孙家要送重礼赔罪,她金不要银不要,只要了那一样箭筒。

    气得那公孙家的有火撒不出,脸都憋青了。

     他拿着那箭筒,心底五味杂陈。

     自小得到的东西多,唯有这一样箭筒,沉甸甸的,重到他难以拿起。

     问她为何这样,她只说:“当时在恶妖林你不是救过我一回么,便算答谢了。

    而且,当时本就是你赢了,也没做错什么。

    ” 再往后,太阴门一位长老与他递信,想让他接手太阴门处理妖乱的事务,却被兄长以一句“阿郤年岁尚小,经验浅薄”给拒了回去。

     他头回对自己生出疑心,和奚昭提起此事,问她自己是不是太过差劲。

    爹娘在时,将他当小孩儿一样看待,什么要紧事都只信任兄长。

    父母离世,兄长仍旧如此。

     她听了,目露嫌弃地让他快把眼泪擦干,别弄得到处都是,然后说:“我倒觉得你的箭使得不错。

    ” 仅这短短一句,便让他想了整晚。

    最后他头回越过兄长,给那长老递了封信,接下了太阴门的事。

     最后他确然做得不错尽管又被兄长批评了两句。

     诸如此t类的事太多,不知从何时起,起伏在心间的已远不止好奇,还多了些倾慕。

     无法受控地抽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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