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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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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能喝多少啊,这一瓶能喝得完吗?” 太崖只笑:“一瓶喝得完,奚姑娘莫不是要让我全喝了?” 奚昭晃了下酒瓶,另一手忽然卡住了他的下颌,使他稍仰着头。

     太崖稍怔:“你” 刚吐出一字,他便被灌了口酒。

     最开始仅是一小口,像是在试探什么。

     眼见着他喉结微滚,将那口酒咽了下去,奚昭便将那青玉瓶彻底一倾 清澈的酒水争相涌出瓶口,一股脑儿全倒进了他嘴里,瞬间就将嘴角的血迹冲淡几分,流过侧颈,再沁入衣衫,襟口的血也被晕染得变浅不少。

     太崖只觉清冽的酒水一下全呛进了喉咙,他下意识想要避开,却被奚昭紧捏着下颌,根本躲避不得。

     他呛咳着,抬手意欲推开她,却反使她灌得更多。

     随之涌上的是强烈的窒息感。

     比起被人掐住颈子,更像是将头埋在水中。

    没法呼吸,窒息感直往肺腑里冲去。

     他只能不断咽下酒,清楚感受着意识在一点点远去。

     脸上、嘴角的血被寒潭香淡去许多,从殷红变成浅浅的绯色。

     没过多久,血水就被彻底洗净,露出原有的冷白面容。

     倒完最后一点,奚昭松开手。

     太崖再无平时那般漫不经心的模样,而是在她松手的瞬间便躬低了身,剧烈咳嗽起来。

     大半衣衫更是被酒洇透。

     奚昭晃了下空空荡荡的瓶子,说:“你这瓶子竟能装这么多酒?” 她感觉倒出来的寒潭香远不止一瓶。

     太崖还在咳着,并未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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