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出的剑,意义到底不同。
要是天显境出面,赤乌境收回追杀令的可能性也更大些。
他点点头,仔细记下:“我知晓了。
”
“等等,”月楚临思索着说,“你别动笔,让裴家送信。
”
也是。
公子岐就在月府,月家人此时出面,不免引人注意。
小童子刚点头,外头忽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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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
”月郤的声音从外传来。
“进来吧。
”月楚临看了小童子一眼。
后者会意,在月郤进门的同时放下信件离开了书房。
两人错身时,月郤看了眼小不点儿。
忽抬手拽了下他的领子。
小童子被迫停住,仰起脑袋看他:“小公子?”
月郤扬眉笑了声:“在大哥身边做事这么忙?连领子都翻过来了。
”
说话间,他将那小童子的后衣领整理好,又拍拍他的背:“去吧。
”
小童子笑嘻嘻地道了声谢,急匆匆地跑了。
月郤这才进门,问道:“大哥找我何事?”
月楚临翻开童子放下的信,没有看他。
只问:“府里来了新侍卫?”
“是,”月郤浑不在意道,“叫绯什么潜,已经入籍盘了。
”
月楚临道:“先前没有听你提起过。
”
借着烛火,月郤不露声色地打量着他的神情,斟酌着说:“大哥那几日忙得很,也不见回府,府里又缺人,我就擅自做主了。
”
“缺人?”月楚临琢磨着这二字,“我以为府中人员已算冗多。
”
月郤不喜欢绕来绕去,皱起眉直问:“大哥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不。
”月楚临说,“只不过奴侍入府,还是理应先教他规矩。
这般着急忙慌地送去昭昭那儿,若是做错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他修为不错。
”月郤毫不掩饰欣赏之意,“插在绥绥院里当个侍卫,我不在的时候,还能照看着她。
”
月楚临却道:“侍卫是侍卫,与随侍不同。
”
“随侍?”月郤拧眉,“什么随侍?她院里有随侍了,叫什么白树。
”
“你不知晓么?”
月楚临折上信件,斜压过视线,神情温和。
“昭昭将他留作了随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