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不用亲自修缮禁制,他今日穿了件宽袖大袍,将那白玉似的手遮去大半。
她想了想,忽悄声往右移了步。
蔺岐垂着眼帘,任太崖和月楚临在说什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一股微弱但又无法忽视的酸意从心底蔓延开,他自知不该,却难以控制住。
但就在这时,掌心袭来一丝轻微痒意。
蔺岐一怔。
他尽量克制着不往旁看,而是抬眸望了眼月楚临。
后者还在和太崖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借着宽袖的遮掩,奚昭将指尖轻轻抵在了他的掌心处,再沿着掌纹缓缓摩挲着。
屏息凝神间,触觉变得格外敏感。
痒意顺着她的指尖游走在掌心各处,引起阵酥麻。
蔺岐手指稍颤,仍是那副冷淡面容,耳根却渐渐透出薄红。
他又抬眸看了眼月楚临。
后者仍未察觉。
而这时,那搭在掌心处的指尖已缓慢穿入他的指缝,似是想握住他的手。
他下意识想拢紧手。
但下一瞬,奚昭便将手收了回去。
又扫他一眼,冒出一句:“小道长,是不是站在太阳底下太热,耳朵这般红?”
最后还要学着太崖的样子,把手拢进了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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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岐紧了紧手,没应声。
太崖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二人两眼,忽笑:“好玩儿?”
像是什么都看出来了似的。
奚昭点点头:“t还行。
”
话音落下,施白树恰好来了前厅。
看见屋里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