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月楚临怔了瞬,才说:“我见烛火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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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许久。
“快……快睡了。
洗漱过了,还没躺下。
”房里人含糊不清地问,“大哥找我有事吗?”
月楚临道:“今日去太阴门,回来的路上顺道走了趟天水阁。
那儿新进了些首饰,我看着不错,便买来了些昭昭,过会儿我又要出府,怕是好几天不能回来。
若是还没歇下,可否开个门?”
房里。
奚昭斜坐在蔺岐怀里,头晕目眩。
刚刚月楚临敲门时,她被突来的声响惊着,有过片刻清醒,顺便答了他两句。
但这会儿,她的脑子又变得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还要仅靠着横抵在唇边的手,她才能勉强忍着声音。
而将她半拥在怀里的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
连气息都轻到几不可闻,也未见半分急促。
奚昭缓眨了下眼睫,垂下视线。
不久前还被她握着的手,目下却被衣裙遮掩得看不见了。
像是弹琴挑弦般,偶尔露出些许。
可她又感受得到,只不过以更为直接的方式。
门外的月楚临没得到回音,又耐下性子问了遍:“昭昭,现下方便吗?”
奚昭陷在阵阵窜起的酥麻里,听见有人在和她说话,语气亲和,却根本辨不出是在说什么。
她久未应答,房里陷入一片安静。
唯能听见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湖中翻搅,缓一阵重一阵。
最后还是蔺岐躬伏了身,近乎耳语道:“昭昭,他是来给你送东西,问你可否开门。
”
奚昭也险些没听出他的声音来较之平常,他的嗓子哑得不成形,气息也烫。
东西?
送什么东西?
平时都不常来她这儿的人,这会儿怎的要给她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