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他俩到底在争执些什么,但她却听得分外专注。
她还没见过这样吵架的
一人笑眯眯地放冷箭,另一人则冷着脸回斥。
但都语气平静,不显怒容。
光看脸色语气,根本瞧不出他俩在生气。
偏偏这样,还能顺便把其他人扯进来内涵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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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情形,但凡一个人显出怒态,只怕都要落在下风。
她觉得可以学学。
这比随意发泄怒火的攻击性可强太多了。
也不知道就这么吵下去,得靠什么分出输赢。
正听得出神,她忽感觉脖子像是被什么给钳了下似的。
“嘶……”她抬手捂着脖子,陡然想起是太崖前两天咬出的伤。
和上回那缠绕在指上的小蛇咬出的伤不同,这回伤口好得很慢,时常冷不丁就会一阵刺痛。
下一瞬,两人便都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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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视线,奚昭登时警惕起来。
怎么,轮到她了吗?
蔺岐的神情明显没方才那般紧绷了。
“奚姑娘身有不适?”他问。
“没。
”奚昭的手压在那伤口上,忍着刺痛。
太崖眼梢一挑,登时会意。
“可是上回的伤还没好?”余光瞥见蔺岐在看他,他又道,“上回误咬了奚姑娘,想来天气太热,伤口好得慢。
”
他说得含糊不清,蔺岐便下意识以为是上次在宁远小筑,太崖用指背蛇印咬伤她的事。
心底明白,但又有不解。
当时伤都快好了,怎的过了这么多天,又作反复?
奚昭接过话茬:“擦了药,但总不见好。
也不流血,就是总有些刺疼。
”
“既是本君惹出的祸端,自当负责。
”太崖抬了眼帘,“走罢,寻处亮堂些的地方,我替你看看。
”
奚昭觉得有理,点头应好。
又说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