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太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她的脖颈,似笑非笑地应道:“是,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
他何曾想到,自个儿的徒弟这般有“分寸”。
“既是我赢了,那打赌可还作数?”奚昭又问。
太崖:“自然,愿赌服输,任由奚姑娘差遣。
”
他想,她所求的最多是些符箓宝器。
钱财没有,但这些东西他有的是。
要再直接些,至多求个自由身。
若是这般,还需瞒过见远。
见远向来心思缜密,骗过他实属困难。
不过也绝非不可能。
毕竟眼下见远还不知道奚昭与他有多少来往。
眨眼的工夫,他便思索起该如何做才能满足她的要求。
不成想,奚昭却道:“那便好。
道君这回虽输了,但话没说错。
看来咱俩比起来,还是你更熟悉小道长。
既如此,道君不若继续帮我吧。
”
太崖稍怔。
“什么?”
奚昭笑看着他:“我这话说得不够明白么道君既说要帮我求来小道长的心意,何不做到底?”
良久,太崖才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他散漫笑道:“看来奚姑娘是将我当成了那误人子弟的败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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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狗道士还挺有自知之明。
奚昭腹诽一句,但面上不显,只说:“并非。
我是觉得道君定不会出尔反尔,如你方才说的愿赌服输。
”
“愿赌服输……”太崖低声喃喃,片刻才道,“好,我知晓了。
”
奚昭从袖中取出召灵符的碎片,递给他。
“成交。
”
-
回去的路上,月郤跟大狗似的跟在奚昭身后。
走一步看她一眼,憋了半天终没忍住,低头问她:“绥绥,没生我气?”
奚昭:“气你做什么?”
她现在心情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