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丹之类的东西。
细想之下,她心中渐有猜测。
要命的东西被拿走,他却没说什么多话。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奚昭放下水杯,盯着床铺上不甚清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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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必要,她不想和月楚临打交道。
毕竟来往一多,不免被他瞧出端倪。
但现在他拿走了那珠子,多半是为惩戒月郤,那她就必须想法子弄清他有没有在怀疑她。
若有,又怀疑到了哪一步。
思及此,她帮月郤把窗子打开,又备了些水在旁边,便转身去了月楚临那儿。
在月府的一年多里,她来月楚临院子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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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静,院落也建得幽深。
长廊回环折绕,等她到时,已是烈日高悬。
她先是去了他常待的水榭,没人,便又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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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书房也空无一人。
奚昭站在门口,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身后便有人唤她
“昭昭?”
陡然听见月楚临的声音,奚昭倒也不慌。
她转过去看向不远处身着银白锦袍的男人。
神情如常道:“大哥。
”
月楚临垂下眼帘,面上一派温和。
“十天半月不来一回,今日怎么得空来看大哥?”
奚昭打量着他的神情。
并无异样。
她斟酌着开口:“我来帮阿兄拿东西。
”
“他又丢了何物?”
“不知道。
”她说,“我今日去找阿兄,见他像是生了重病,就想去请医师给他看看。
但他说没事,只让我来找你拿样东西回去。
具体是什么,他也没告诉我。
”
月楚临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