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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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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君是在找这东西么?”奚昭稍弯了眸,“不过找着了也没用。

    这东西顶多能解一解酒里的脱力散,对其他东西可没什么用处。

    ” 这话的意思,是酒里不止掺了一种药? 太崖急喘着气,虽身形微晃,却并不显得狼狈。

     他倚在凉亭柱子上,长发垂落,掩住了侧颈逐渐浮出的鳞片。

     奚昭似看出他心中所想,指尖压在酒壶盖子上,摩挲着。

     “道君莫怪,即便方才不喝酒怕也躲不过酒壶、盖子上,何处都有。

    ” 太崖两眼昏昏。

     他的头愈来愈重,也越发难以控制住化出原形,最终顺着柱子跌坐在地。

     见他快要昏倒,奚昭从桌上的大碗里取了块冰,走到他跟前。

     “要撑不住了吗?不过现下还是清醒些为好,毕竟还有好些话要与道君说。

    ”她半蹲下了身,将那冰块抵在他唇边,塞了进去。

     冰块被那殷红的蛇信子卷过,融化出水,又顺着分岔的舌尖滴落。

     细长的瞳仁紧缩一阵,他的眼神顿时清明些许。

     第30章 刺骨冷意直冲头顶,冻得人头昏脑涨。

     太崖低下头,下意识想要吐出那冰块儿。

     但奚昭一手托着他的下颌,指腹隔着面颊牢牢按着那块冰。

     “我看道君还有些昏沉,恐怕要多冰一会儿,才能清醒些。

    ” 她手指稍动,冰块反复磨过尖牙,弄出轻微声响。

     太崖昏沉抬眸,瞳仁尖细如针,眼神却涣散不明。

     被冰冻得僵麻的蛇信子垂在外面,殷红似血,又被冰水洇出些水色,使那本就秾丽的面容更添妖冶。

     他抬起手,想要推开奚昭。

    但脱力散下得重,到最后也只虚握住她的手臂,半点也没推开。

     知晓他没力气,奚昭由他握着她的胳膊,另一手则拨开了他散落的头发。

     “我本来以为蛇妖化身会有些恶心,还在犹豫该下多重的药,不想道君的鳞片生得这般漂亮。

    ”说话间,她的指尖拂过颈上琉璃似的黑鳞。

     明明没使多大的劲儿,却引得那些黑鳞不住翕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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