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搭把手。
”
金茂起身递了根烟过去,只可惜木槿没接:“戒了。
”闻言,金茂只得僵着脸色抽回了手,沉默着立在原地。
木槿回身走到沙发旁坐下,翘起了右腿:“不是什么难事,吩咐给人事部去处理吧。
”
“哎,谢谢木总。
”金茂笑逐颜开,转身作势要走。
趁他兴头正盛,木槿顺势泼了一盆冷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手底下一向不养闲人,不管是搞设计的还是搬砖头的我都一视同仁。
没有能力就贡献体力,没有体力就趁早滚蛋。
如果你领来的人消极怠工,我可不会法外容情。
”木槿将剩下的苦艾酒倒进手边的盆栽植物里,随之重重地将酒杯落在了玻璃茶几上。
金茂干笑两声,随声附和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
一个多月过后,原先的建筑工地圆满竣工,同志们走的走,散的散,到最后连顿散伙饭也没有来得及筹备。
老何仗着早年间在公园后门推车摊煎饼的手艺,私下里给洛语和金钊开了锅小灶。
一整锅的红辣椒炖菜外加一盆红烧肉,说是为了庆祝三人将来的日子也能像这红辣椒和红烧肉一样红红火火,富得流油。
“哎我说老何,你这厨艺可以啊,不开饭店丫屈才了啊。
”钊子故意用东北京片子逗他,引得三人皆是一阵发笑。
老何抽他一句:“不会讲北京话就不要乱讲,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东北人啊。
”
“哎呀我的妈的,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挺有才啊老师儿。
”
老何笑他:“要我说,你这嘴皮子不去说相声才是真屈才了。
”
洛语时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在嘴里,品着品着眼神却暗了下来。
钊子赶紧用胳膊肘顶了他的痒痒肉:“不至于吧洛公主,吃个红烧肉都能吃哭了?”
洛语时剜他一眼:“滚你的。
“
钊子笑着又给他夹了一块:“那快跟哥说说,到底咋回事儿?“
洛语时闷了一口啤酒,轻轻点燃了口袋里最后一支劣质卷烟,双指擒住烟尾,递到嘴边吸了口气,从鼻孔里逼出两道浓重刺鼻的烟圈。
“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