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皇上给指的婚。
关于严家的传言有很多,大多是不好的,但朝阳公主确实过的不错。
她有手段有心机,原本就是地位尊贵的公主低嫁到严家的,一进门就掌管了严家府内中匮,后来又有了嫡长子,严质遥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耽误朝阳公主把日子过的风风火火。
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朝阳公主都会过来阮家看望阮老夫人。
苏姝远远的还看到过她一次,大说大笑的,一看就是活的畅快。
阮老夫人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她昏过去又醒过来,已然疲倦的撑不住了,同儿子、儿媳们说了一会儿话,就打发他们退下了。
苏姝都走出青崖院了,迎面遇到了慌张赶来的阮陵宁。
阮陵宁伸手拉住了苏姝的衣袖,眼圈都急红了。
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二嫂嫂,母亲她怎么样了?”
“母亲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
”苏姝看到阮陵宁的额头上都是汗,她拿出帕子帮她擦拭。
“那就好。
”阮陵宁松口气,她拍拍自己的胸口:“……我魂都快要被吓掉了。
”
她听到母亲昏倒的消息后连早饭都来不及吃,起身就往外跑,结果跑到半路还摔了一跤,月华裙直接扯开一个大口子。
阮陵宁不得已,只得又回去换了衣衫。
等到她再次过来,时间就给耽误了。
这时候,江氏和温氏一前一后走到了阮陵宁身旁。
温氏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江氏,看着阮陵宁好一阵的唏嘘。
“宁姐儿,我这几日总觉得你的亲事定下的太敷衍了,委屈了你……今儿才发现,你的亲事已经算是足够好的了。
”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比朝阳公主的亲事要强上许多了。
阮陵宁没有听懂,她疑惑的看向江氏,“大嫂,你在说什么?”
江氏看了眼一旁的苏姝,直觉说错了话,好像是特意贬低苏姝的娘家一样。
她笑的尴尬,连连摆手:“没有,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母亲在内室里歇息,你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