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让他坐下说话。
她叹了一口气,“别怪母亲和你急,实在是母亲的心里面难受。
你二姐在宫里也是哭了好几场。
由原到底在想什么,放着一个好好的皇子不做,跑去领兵打仗了……”
“由原是早有了想法的,他年前就和先皇提起过,许是那时候并没有告诉二姐。
”阮清川端过来小丫鬟刚倒的热茶水,低头抿了几口,努力去压制嗓子的干痒。
“这孩子……”阮老夫人说不出话来了,又不免的唠叨儿子,“你既然早都知道了,为何不早早劝说他。
”
阮清川苦笑,“母亲,朱由原他是我的外甥不假,但他首先是皇子。
再者,就算是我要劝说,也要他肯听才行。
”
“也是。
”阮老夫人“唉”了一声,“由原的性格也是倔强的很,我看你二姐信上写的就能猜到一二了。
算了,由他去吧,能怎么办呢。
”
她又和儿子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
“母亲请讲。
”
“朝阳今年满十五周岁了,你二姐想让皇帝给她指个婚,她想在朝中的青年才俊里选一位。
也不要家世多显赫的。
主要是相貌端正,人品好,成亲后能对朝阳好就行了。
”阮老夫人让周婆子把女儿的书信拿过来,索性让儿子看。
她说道:“你二姐的意思是,你左右在朝堂里做官,行事也方便,就给朝阳多注意着,若是碰到了合适的就告诉她。
她好去求皇帝的旨意。
”
他如何会做这种类似于保媒拉纤的事情?但是母亲和二姐都这样说了,他又不能直接开口拒绝。
阮清川笑着应下了。
从母亲的院子里出来,阮清川径直回去了蘅华院。
苏姝的精神不大好,给孩子做了一半的虎头鞋搁置在笸箩里。
阮清川知道妻子是在担心苏琪与。
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事却都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