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好多了。
您怀着身孕,不该过来的,再沾染了奴婢的病气就真的是奴婢的罪过了。
”
秀儿浑身酸痛,她大约也知道自己是病了,便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元大夫摆手给制止了。
“姑娘,你这是急症。
是外感风寒,内有温邪引起的。
好在发现的早,救治的也及时,并无什么大碍。
若是真的耽误下去,还真的说不准……”元大夫一边说话,一边又看了秀儿的眼睛和舌苔。
“劳烦您。
”秀儿口渴的厉害,哑声给元大夫道谢。
元大夫开始拔掉扎在秀儿左、右手腕的长针,又和苏姝说道:“二夫人别担心,只要她按时服上几天汤药,高烧退下去也就好全了。
”
苏姝想起前世秀儿的情形,还是不大放心。
她不安的问元大夫:“……秀儿真的会好起来吗?”
元大夫笑的和蔼,“二夫人尽管放心。
老朽行医数十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
“是我多虑了。
”苏姝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到元大夫收拾好了药箱,就吩咐莲儿跟着元大夫过去抓药。
“二夫人关心则乱,老朽能理解。
”
元大夫笑呵呵的走出门去,看到阮清川在过道上站着。
他一时稀奇,问道:“二爷,您这是在等二夫人?”
阮清川点点头,看到元大夫是独自一人,也问道:“夜路不好走,怎地不让小药童跟着您过来?给您背一下药箱也是好的。
”
“大过年的,我都打发他们回家里陪他们的老子、娘了。
”元大夫说道:“再怎么着,也不能耽误别人家里团圆不是。
”
他孤身一人惯了,收的两个小徒弟可都是父母兄弟俱全的。
“……您受累了。
”阮清川吩咐跟在一旁的莲儿,“元大夫年纪大了,路上走慢点。
”
他自小就是在元大夫的照看下长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