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私盐买卖的,为此还专门成立了盐铁转运使。
真的被察觉了,被说老二给他打什么掩护了,罢官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阮老夫人才真的是气极了!若不是老三平日里太无法无天了,或许这样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现在老大直接被人家给找上了,还抱着孩子过来威胁,老大也是没有办法才过来找她的。
江氏咬了唇,再不说一句话了。
她早知道母亲一定会向着丈夫的,却还是不甘心,总想着为自己争一把……结果是丢尽了脸面,却是什么也没有争到。
阮老夫人的目光在三个儿媳妇身上都转了转,带有教训的意思:“你们小夫妻一起过生活,是好是歹我都不会去管。
什么姨娘、妾室的,也是你们自己商量着来,我断断不会插手的。
唯有一条,若那姨娘又或者妾室更甚者一个丫鬟……有了阮家的血脉骨肉,是一定要留下来的。
若谁敢私自做了主张?也别怪我拿出婆母的身份来。
”
“多谢母亲的教导,儿媳记下了。
”江氏、温氏和苏姝起身行礼,都应下了。
“你们都先回去歇息吧,我留下他们兄弟再说几句话。
”针对老大的事情,阮老夫人原本单独叫了儿子们过来商量就行了,但是又源于老大媳妇对阮家血脉的态度,所以才有了今晚的这一出。
她必须要让三个儿媳妇都知道,阮家血脉是高于一切的,容不得任何人胡来。
阮老夫人看着儿媳妇们都离去了。
她长叹一声,把阮清峦和她说过的事情又和阮清川完全的叙述了一遍。
阮老夫人末了,还问道:“老二,这可怎么办是好?老大说,那人已经跟了他有十多天了,非要一个结果不成。
”
“母亲,您先别担心。
”阮清川说道:“让我来问一问大哥。
”
他仰头喝尽了盏碗里的茶水,问阮清峦,“大哥,母亲口中的‘那人’是谁?”
“……福建廖家的当家人廖务海。
”阮清峦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说道:“这个廖务海最是个混不吝的人,做事不讲究信誉,做人也没有道德。
什么样的昧心钱他都敢做。
也因为在燕京城整个的商圈里没有人看得起他,更没有人和他做生意。
他早些年还常常试图接近我,看我一直不搭理他,就歇了心思,谁知道竟是在这里等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