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芙儿手里拿着的毛皮大氅,和苏姝说道:“长姐,这是父亲新让回事处给我制的,说是冬天穿来最保暖了。
也给大哥新制了一件毛皮的大氅,不过没有我的厚实。
”
“你身子弱,自然要穿厚实一些的。
”苏姝边和苏琪与说话,边吩咐秀儿安排小厨房把晚饭摆在堂屋里。
秀儿答应一声,掀帘子走了出去。
莲儿招呼着几个小丫鬟把吃饭要用到的餐桌从侧室抬过来堂屋里。
苏琪与却是握住了苏姝的手,很是认真,“长姐,阮……我姐夫他对你好吗?”
怎地都来问她这句话,难不成还觉得她在阮家会过得不好不成?
苏姝笑起来,“他对我很好。
与哥儿,你不用担心。
”
她好好打量了一番苏琪与的脸色,问道:“与哥儿,我一直忘了问你,你现如今吃着吴太医开的药……感觉怎么样了?”
“吴太医的医术很好,他开的药我吃了也很有效,虽然每到子时还是会难受。
但是已然比着以往好多了。
我白天精神的时候也多了些。
”
苏琪与清秀的小脸上一直挂着笑,好像到了苏姝这里,他才有了属于少年人的样子。
一说话连比划带笑的,又活泼又有生机。
“慢慢的好起来就行。
”苏姝叹息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更何况是戒掉米囊?”
她摸摸苏琪与的半髻,“与哥儿,你要有恒心。
不能着急的。
”
“长姐,我知道的。
”
苏琪与悄悄把右手藏进袖子里。
他右手的虎口处有个很深的伤疤,是夜里犯瘾时,自己咬的。
夜夜都咬,那伤疤就算是涂了神仙给的药也不管用。
他是能每夜都捱过去,但是其中的艰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一次过后,都是大汗淋漓,犹如在大雨中淋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