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住。
苏姝一看他的架势就吓了一跳,忙着往一旁躲,又委屈又难受,“二爷,我不要了。
”
“怎么了?”阮清川愣了一下,难免有了些迟疑,“刚才是不舒服吗?”
他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也不过是母亲派嬷嬷在成婚前给他讲了个大概。
刚才也都是自己随着心意来的,或许有的地方做的就不对。
苏姝:“……”
哪有人这样直接问的。
但是阮清川对这一方面又明显的迟钝,
正等着她回答呢。
苏姝只好含糊的说了一句,“也不是。
就是挺疼的。
”
“疼?”阮清川俊眉紧皱,伸手把苏姝搂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地:“……是不是伤着了?需要我给你涂些药吗?”
阮清川好像是过于紧张了。
苏姝沉默了一会儿,她自己虽然也不好意思,却还是忍着羞耻和阮清川说道:“没关系的,大约第一次都会这样,更用不着涂药。
歇息两日自然就好了。
”
她就是感觉阮清川力气有些大,横冲直撞的。
怎地也不像他平时温柔谦和的作派。
前世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这一世反而像是刻在脑子里一般了。
清晰极了。
对于苏姝来说,阮清川是有些横冲直撞了。
但对于阮清川来说,实在是过于新奇。
他自小便体弱多病,常常的缠绵病榻,后来长大了依旧如此,犯病的时候尤为惊险,都是在阎罗殿里逃了一遭又一遭。
众亲人都觉得想保他的命都难,谁还敢烦他其他的闲事呢。
而阮周氏想的是儿子只要能养好身体,顾好精气神,旁的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
再者,关于阮清川的男女之事,阮周氏不开口,自然也没有谁敢插一句闲话。
阮清川还是担心,“真的不用吗?”
苏姝笑了笑,“不用。
”
阮清川穿好中衣下了床,唤了婆子进来抬热水过去净房。
秀儿和莲儿也跟着进来服侍苏姝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