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个被害者和一个害人者说了几句话,就还必须要保证一个害人者安全无恙吗?
林嬷嬷也在开口劝说苏琪与,“二少爷,您别和夫人犟了,她真是为您好。
”
夫人是再善良不过的心性,也都是为了二少爷的以后好。
“……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
”苏琪与到底还是软了话语,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我也没有做错什么。
”
如果杏儿不该死?那么该死的是他吗?
宋梅茹像是气极了,起身就往外走,说道:“你不听我的话,我也不管了,就等着你父亲回来再管你吧……”
“与哥儿,你起来。
”
苏姝看着母亲掀帘子出去了,半拖半抱让弟弟坐在了圈椅上,又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给他揉膝盖。
她仰头问了句,“疼不疼?”
“不疼。
”
苏琪与低着头,苏姝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杏儿死了就死了呗,那是她罪有应得。
一个奴婢而已,还不值当你去上心。
”
“长姐,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不是。
”
苏姝想了想,说道:“母亲可能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吧,她或许是想让你按照她的想法去长大。
但是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做主就行了,别人谁都不应该为你做主。
只要不是主动去谋害别人,有是非观念,长姐觉得,你就什么都没有做错。
”
苏琪与眼圈一红,突然像孩子一样倾身搂住了苏姝的脖子,声音有些哑:“长姐,在咱们这样的家里生活,你要是能早点嫁过去阮家,或许还是好的。
”
“阮二爷是个温柔又很好的人,你嫁给他……我是放心的。
他会待你很好。
”
“但是,你若是嫁了人,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
“不要胡思乱想。
”
苏姝伸胳膊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