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安最听宋白话,宋白这样说了,哪怕她不困都会在床上乖乖躺够两个小时。
宋白坐在沙发上,只觉得心神不宁,这份慌乱来得猛烈,他希望是自己神经敏感。
对面除去中午时的骚乱后便一直安安静静,宋白精神一直静绷着,慢慢地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对面传来一声巨响,宋白猛然惊醒。
他第一反应不是凑到猫眼上看个究竟,而是立刻奔到季随安卧室门口抖着手拧住钥匙转了几圈后把门锁紧。
宋白锁好门后把钥匙立刻藏进沙发底座下,他在卧室门口小声喊了几声安安。
“乖,听到声音千万不要出来,也不要出声,别害怕啊。
”
季随安到底是孩子,宋白听到她似乎是呜呜地在哭泣,却一时没办法安抚她。
宋白从厨房里拎了把稍趁手的水果刀拎在手上,守在了防盗门口。
果然当对面杂乱的声音渐弱到完全消失后,自己这边的门锁也发出了异常折磨人的用工具开锁的声响。
宋白脸色纸一样惨白,可他依然守住门,算得上可笑的攥紧着一把水果刀。
宋白只觉得被那阵窸窸窣窣的开锁声折磨了很久,可其实根本并没花太长时间,那扇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入目的是宋白认识的人,也是没想到的人,赫然竟是冯正麒。
宋白只是一愣,随后毫不犹豫地拿着刀直直刺向冯正麒。
可显然宋白根本比不上那些训练有素的职业雇佣兵,他的刀尖离冯正麒还有二十多公分时就被冯正麒旁边一个穿黑衣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大汉捏住手腕,宋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只觉得手腕似乎都要被捏碎了。
那个人又顺势一拧,宋白整个人便控制不住地软着膝盖摔下去,一条胳膊还高高地被举着被别人拿捏在手里。
冯正麒关好门,慢慢地走到宋白面前蹲下身来,他不轻不重地举起手拍了几下宋白的脸颊,似狎玩戏弄,也像是蔑视侮辱:“啧啧,这么久没见到,怎么还被季随云养丑了呢?”
宋白抬起头,额头上满是冷汗,可他看冯正麒的眼神丝毫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像看什么垃圾似的厌恶和冷漠:“你不会真觉得季随云这就栽了吧?这就火急火燎的上门恶心人来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扮猪吃老虎,原来是真蠢啊。
”
冯正麒自然是知道宋白在故意激怒他,可也不妨碍冯正麒确实恼怒到极致,他猛地一脚踹在宋白肚子上,力度大的让宋白克制不住地吐出一地秽物。
“真恶心啊,嘴那么硬,不还是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吗?”冯正麒一把扯住宋白头发逼他抬起头来,嘴上不干不净道:“你嘴上虽然硬了点,但身子是真够软的,下面那张小嘴儿吸的我可是舒服极了。
今天要是时间够用,我还挺相信你都能把我那些只喜欢搞女人的兄弟伺候舒服。
”
宋白脸色一变,恶心的又干呕了几声,这个变态,是他好长一段时间的梦魇。
冯正麒看着宋白的眼神越发阴毒,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阴鸷极端的变态,宋白甚至都能发觉出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