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到死都舍不得楚江远。
飞机依然在航行,楚江远慢慢的跪在了地上,颤抖着手指慢慢擦干净了乔铭脸上的血迹。
最后他把乔铭抱进怀里,轻轻的,温柔的对他说:“我早就说过,坏事做多了要有报应的……”
“你问过我最爱最宝贵的是什么,一直没变的,最爱的是国家,最宝贵的是信仰。
”楚江远轻轻吻了吻乔铭的头发,他把枪捡起来,毫不畏惧地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你那么坏,问多少次你都不是我最爱最宝贵的人呀。
”
砰!
这一声,所有执着的不甘的怨怼的全就散了。
有人说死亡的感觉就像全麻,只是一场无梦的安稳的沉睡,被人叫醒后是会发起床气的。
乔铭和楚江远两个人谁都不对谁设防,安安稳稳的能睡很久,不用再受打扰了。
很好,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当飞机停稳舱门打开时季随云看到两个人的尸体,竟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接下来处理乔铭群龙无首的下属就显得容易了许多,季随云带着人在靠近台湾的丛林里类似狩猎般留了三日。
当他想坐飞机回去时才发现不对。
这里除了乔铭的散兵游勇之外,明显还有更有组织性目的是季随云的一伙人。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回去的飞机被破坏,机长被杀,副机长被绑架。
宋白住到李泽坤安排的地方之后季随安的老师便不在来了,虽然季随安是个孩子,可细致入微的小心思一点都不少,从前她无论跟着谁生活,那些长辈忙归忙,可半点也不会妨碍到她的功课。
但现在季随安想出门都会被宋白哄劝着拒绝。
季随安没闹,她只是巴巴地望着宋白,怯怯地说:“哥哥,我想小老虎了。
”
李泽坤安排的房子不大,自然没办法再添一只半大老虎,而方姨也有心无力,来福就被李泽坤送去了郊外一个私人马场先养着。
对于季随安来说,她想的可能不仅仅只是一只小老虎的事,至少宋白清清楚楚,季随安是想哥哥了。
“等你哥哥出差回来,咱们就把来福接回来了。
”宋白轻轻捏了捏季随安的脸:“你哥哥忙,但有我陪着你呢。
”
季随安非常懂事地不再问下去了。
宋白微微叹了口气,牵着季随安去洗漱。
这几天季随安睡的也不好,总被噩梦吓醒后开着大灯安静地接着睡。
至亲血缘实在是一种太过玄妙的联系了,这个孩子在意识深处一直在替她的兄长担忧受怕。
宋白有一次夜里起床倒水发现季随安开着灯闷头在被子里哭的时候心疼的像被针尖儿扎了一下,第二天他就托租住在对门的保镖帮忙把季随安的小床搬进了他的卧室,有他陪着,孩子就能睡的安心一点了。
夜里宋白先把季随安哄睡了,他打着床头灯看了会儿书,心乱的怎么都看不下去。
宋白索性把书扔到一边,他鬼使神差地,盯着季随安看了许久。
这个女孩子长得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季随云的影子,宋白莫名的,心上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来。
宋白关上床头灯,他在黑夜里不知道第几次的想到季随云,宋白自认是替季随安牵挂着,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