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处看看都没有,只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眼神放空地看着窗外,一动没动。
他脑子很乱,又似乎很空,整个人都不舒服。
宋白觉得屋子里太闷了,这里是顶楼,如果能打开窗户,下着雨的夜晚的微风一定清爽干净。
……如果能从楼上跳下去,身体会变得很轻,摆脱负重,那飞鸟般的两秒钟,自己一定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久违的开心。
宋白提线木偶般站了起来,他终于动了,从客厅走到卧室,转了一圈又一圈,可是要不是落地窗,要不就是上下开的窗户空隙太小。
宋白有些失望。
如果有人现在和宋白在一起,一定能感觉出他不太对劲,具体什么也说不上来,就是他周身透着股诡异,就似乎是灵魂都空了,只剩下个不能控制的躯壳。
宋白没找到窗户,就接着在窗台边坐下,不看他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活像个木偶娃娃。
屋子里静到死气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宋白良久才缓缓向门的方向转了个头。
笃笃笃。
又是三声。
“我姓虞,刚刚在楼下跟你打过招呼。
”温婉持重的女声。
宋白有些疑惑。
“麻烦开下门吗?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
季随云说过不要给别人开门。
宋白脑子里忽然蹦出这样一个念头。
可很快他就无所谓的摇摇头,站起来慢慢走向门边拉开门。
出乎意料,虞向华旁边一个保镖手里拿着张房卡,看样子应该是他这间房的。
那为什么还要敲门。
没等宋白深思,虞向华开口:“请我进去坐坐?”
宋白沉默着后退几步,把门让开了。
虞向华径自走进去,没带保镖。
她径自在沙发上坐下,在爱马仕铂金包里掏出一盒女士烟。
“介意吗?”
宋白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