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又道:“他才到沈阳的时候你用他的手威胁我,但是那天在酒店,你看到他的手,却没有一点反应。
”
季随云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期间在医院那么多天,他天天戴着手套,又一副不方便的样子,我想查还查不到?不告诉你也只是怕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和我闹。
”
宋白嗤笑了一声,讽刺满满。
季随云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你说要还钱给他,我给他开了张两千万的支票让他离你远点,他收下了。
”
宋白不说话,季随云便凑过去抱住他,语气里竟还透出些许委屈来:“他收了我的钱,还突然跟我叫嚣,做出那副要和你同生共死的样子来,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
宋白脑子里很乱,陆伏成和他说是意外,季随云也坦坦荡荡不承认此事,可宋白就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狭小的浴缸里两人一丝不挂的偎贴在一起,季随云怕擦枪走火,避过那个自己不想多谈的话题后帮宋白极快的洗好澡。
宋白坐在床上,季随云给他吹头发时呼吸就有些炽热凌乱。
在他眼里宋白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再没有一个人比他更讨喜。
季随云早就不是才开荤的毛头小子,可宋白就正正好好在他心头火的沸点上,抱他总是抱不够。
但宋白却越来越冷淡,之前还好,少年人的身体敏感,稍微一点撩拨就软了身子,可自从在酒店回来,宋白就仿佛老僧入定了一样,无论季随云多卑微讨好,宋白总是僵硬的,有时候季随云急了些,宋白也不挣扎,面对野兽似的男人,他的战栗和哭泣全是本能而难以自制的。
只有宋白知道那次当着陆伏成面的强迫给他留下了多大心理阴影。
“跟我好好在一起,我不结婚,不要孩子,我只要和你。
”
宋白脑子里却全是陆伏成那只丑陋畸形的手。
“千万别再是你了……”宋白把脸埋进枕头,吻着他肩颈的季随云没听到宋白闷在枕头里沉闷的低语。
徐飞第二天就找人查了李洋女朋友,那女人说让李洋找人安排工作的不是亲弟弟,那男的才大四,下半年大学毕业,长相青涩英俊。
徐飞当时本能就觉得这两人关系不太正常,往细一查就查到那男的也是个南京人,他当时上的中学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在一起的,他是阿玲的学弟,两个人在学生会的时候有过点交流,后来他上大学后也在上海,两个人交往越发密切了。
徐飞很快就找到了徐敬杰,他是海洋大学包装工程系的,勉强算个风云人物,他成绩一般,但很会为人处世,在老师同学那里评价极好,兼长相不错,家境又好。
可徐飞知道徐敬杰是个什么东西,他那些花在穿着打扮和来往交集上的钱都是从阿玲那儿拿来,阿玲父母有一段时间对李洋意见非常大,就是因为以为是阿玲在额外贴补李洋。
可其实算得上是李洋养了一对儿狗男女。
徐飞亲自去徐敬杰的出租屋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