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嘉鱼不想再看下去,转身欲走。
“你走了我也能找到别人,只是可能没你技术好,那就更疼了。
”季随云把宋白的挣扎制止在怀里,只对卢嘉鱼说了一句。
“他不愿意,我怎么下针??这玩意儿扎错了可没法用橡皮擦掉!”卢嘉鱼恼了:“你他妈不如先把他送医院弄个全麻,然后再把我接进手术室。
”
季随云似乎觉得她很聪明:“昨天医生来我让他留了镇定剂。
”
卢嘉鱼的表情一时很精彩。
宋白盯着季随云,没在哀求,他从歇斯底里到语气平静只用了短暂到病态的时间:“你要是想让我活不下去,就随你的意愿可劲的糟蹋我。
”
“你怎么会活不下去呢?我会一直看好你,看好你家人,看好陆伏成。
”季随云摸摸宋白的脸:“我都说了,你是季叔叔的小宝贝。
”
宋白牵起嘴角弯了弯:“所以你不打算放过我啊。
是不是我如果挣扎的话你就要给我打针了?”
季随云沉默的点头。
宋白垂着眼睛:“不用打针,我要亲眼看着。
”
卢嘉鱼把季随云的图纸用笔电修改成合适的尺寸拓印出来后轻轻向宋白走过去:“弟弟,我的技术很好的,不要担心不漂亮。
”
宋白哧了一声,他鲜少对陌生人如此不客气,而且还是一个对他表现出友善的陌生人:“你知道猪肉检疫合格后戳在猪身上的红色蓝色的章吗?你纹的再好看,对我来说也和那个章没什么区别。
”这群人,全是季随云的帮凶,全部都是。
“你又不是猪。
”季随云笑的眉眼弯弯:“阿白,把上衣脱了吧。
”
宋白缓缓褪下了自己的上衣,过分单薄青涩的躯体甚至透出一些嶙峋的味道。
卢嘉鱼将拓印好的图案覆在宋白上身左侧,宽度是由锁骨到心脏,长度一直蔓延到肩后,完整的包裹住肩头。
“你确定?他这么瘦,纹不到一半就要痛到虚脱。
”
季随云这回倒是默默许久,他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宋白肩膀上的图案,他跟宋白轻声说:“阿白,你瞧这些荆棘和藤蔓,像不像蛇?”
宋白抬起眼冷冷的看他。
“哄哄我好不好?你软一点口气跟我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