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夫骂人,就说明薛恨的心情好了一些。
贺钦舒了口气,又亲了亲薛恨的嘴角:“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真要去啊?”薛恨的眼里写满了抗拒。
贺钦用眼神问了一个“你说呢”,薛恨连糖葫芦都吃不下去了,他将它塞到贺钦手里:“我能不能不去啊?我,你,我这......”
“不能。
”贺钦不容拒绝地说:“我爷爷很想见你。
”
“哪儿能啊?我可是把他孙子掰弯了的罪人,除夕夜还放了他们的鸽子,简直罪加一等,他还想见我?想杀了我才对吧!”
贺钦扬了扬眉:“你也知道你是罪人?”
“......”薛恨一巴掌拍在贺钦的肩膀上:“那还不是被你老子吓的!打从我听你们打电话开始,我心里就发憷。
你说我这要是真去了,就算你爷爷不扒了我的皮,你老子肯定也要打断我的腿吧!”
贺钦看薛恨的惊恐不像假的,忍不住捏捏薛恨的脸蛋:“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们要真想收拾我,你在顶个屁用!”
被质疑能力的贺三少冷哼一声:“他们要真想收拾你,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薛恨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我问你,之前万寻出事,你是不是算在了我父亲头上?”
爱也做了糖也买了,贺钦这算是正式开始算账了。
“......”薛恨憋屈地用沉默表示了回答。
贺钦伸手戳了戳薛恨的太阳穴:“父亲是那天早上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下午他也忙着揍我,没时间给你的小破工作室使绊子。
”
“......”薛恨的嘴角抽了抽。
“更何况,”贺钦捏了捏薛恨腰间的痒痒肉:“这不是我们贺家人的作风。
”
“如果父亲真想对万寻下手,他只需要让助理拟一份文件递到姓郭的手上,到时候你的好学长就会把万寻双手奉上,你信不信?”
薛恨觉得贺钦提起郭寻的时候,语气总带着那么点酸味。
他十分机敏地顺着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