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方越澜看向薛恨和贺钦,意思是看你们俩的意见。
薛恨正准备开口说“都可以”,还没说就被贺钦抢了话头:“最好是甜口的。
”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薛恨扭头瞪着贺钦说。
“小恨”方越澜无奈地扯了扯薛恨的衣袖,皮衣男人将目光放在了贺钦和薛恨身上逡巡一秒:“不用这么客气,你们是越澜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想喝什么尽管提。
”
薛恨撇了撇嘴:“我喝什么都行。
”
男人会意,又招待了两句就离开了。
方越澜转了转眼珠子,主动走到沙发的中间坐着:“今天是你们俩化干戈为玉帛的好日子,饭也吃了手也握了,等咱们把这顿酒喝完,你们就真的一醉泯恩仇了,啊?”
薛恨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他问方越澜别的:“你现在说话怎么文绉绉的?”
“啊?有吗?”方越澜眨了眨眼睛:“没办法,谁让我老婆是语文老师呢?”
“......”得,随口一问还给自己塞了口狗粮,薛恨郁闷地摸了摸脑门儿。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方越澜突然醒过味来,左看看又看看,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捂着额头,都没什么要真的冰释前嫌的意思。
“都听你的安排。
”贺钦还是雷打不动地那句。
方越澜勉强满意,又看向薛恨。
薛恨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不会在心里怪我吧?”方越澜不确定地问。
薛恨眼皮子抽了抽:“那怎么可能?”
“那就好,今晚咱们哥仨,不醉不归!”
“......”行吧。
方越澜的老板朋友很够意思,没多久就有酒保端着不少好酒上来了,里面大多还真都是甜口的。
虽然薛恨嘴里骂贺钦脸皮厚,在尝到这酒的味道后,心里还是给酒竖了个大拇指的。
方越澜率先举杯,说了声“干杯”后,三个玻璃杯子在空中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向来都对方越澜有求必应的贺钦和薛恨跟着方越澜的指挥将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进嘴里,其间方越澜是最积极的,却也是酒量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