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爱我’。
”
“说?‘你很喜欢这样’。
”
他低下头,含住那抹春色,水声淅沥间,他含糊道:“这边隔音很好。
”
“……”怀念听得?浑身发烫,脸更红了?,她被他亲的浑身失力,想要远离他,却又条件反射地弓着上本?身迎合着他的吻。
这份紧张感与刺激感,是在家里不会有的。
只有在办公室才有。
严肃正经的办公室,他们衣着不整,缠绵厮磨,空气?里充斥着绮糜的味道。
落地灯拉扯出二人勾缠起伏的影子,即便是影子,都透着放浪形骸的意味。
-
最后一次结束,办公桌上已经是一塌糊涂。
段淮岸坐在昂贵的座椅上,怀念疲软地坐在他怀里。
她听见“嘀”的一声,空间里响起滋滋电流声。
随即,她眼前的窗帘由两边拉开收拢,拉开夜色的帷幕。
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天,林立高楼被无数灯光点缀。
怀念浑身无力地靠着他,呼吸声轻缓。
段淮岸偏头瞥了?她一眼:“宝宝?”
怀念嗯了?声。
段淮岸说?:“累了?吗?”
怀念摇了?摇头,却指责他:“我好歹也算是来做客的,你连杯水都不招待客人喝,你好小气?啊段淮岸。
”
“抱歉啊宝宝,我只顾着招待你另一张嘴,忘了?你还有一张嘴。
”段淮岸垂头低笑,嘴角始终保持上扬的态度,认错的态度,一点儿都不恳切,说?出来的话更是不真诚。
他的话落在怀念的耳里,仿佛在说?“我都用身体招待你了?你还不满足吗?”、“你真是贪得?无厌的女人!”、“我不仅床上要伺候你,床下还要伺候你。
”
总结下来就是。
段淮岸在外面是高高在上的段总,是段家大少爷。
在怀念面前是只服务于她的男模,是男保姆。
但?是
她哪儿有这个?意思!
她就一张嘴!
他胡说?八道什么两张嘴!
“……”怀念竭力保持镇定?,佯装没听到他的话,语气?平静地说?,“我渴了?,想喝水。
”
“嗯,”段淮岸拍拍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