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老人家接受。
段淮岸也必须和段屹行一样,变得强大,强大到,让人再?面对他的时候,只有臣服。
程松月耐心听段淮岸说完,过?了一会?儿?,她又抬高声音,辩驳,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声音越大,越心虚:“我和你爸是联姻的!”
“你少在怀念面前说这话。
”段淮岸警告她,“她本?来就畏手畏脚的,一听到联姻,吓得魂都没了。
”
闻言,程松月清了清嗓,憋屈极了:“那我要怎么说?说我原先的男朋友是你们段家二少爷,结果我变成了段家大少爷的老婆?拜托,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吗?传出去,我是见异思迁的女人,你爸则是连自己?亲兄弟都不放过?的哥。
”
段淮岸面无表情:“你俩感情要真那么坚固,又哪有我爸插足的份?”
“……”程松月登时有种不寒而栗之?感,“真不愧是父子,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
我看你和你爸一样,就喜欢强迫别人。
”
“注意你的措辞。
我现在在追怀念,和她谈恋爱,非常尊重怀念的意愿。
”段淮岸斜睨她一眼,凉飕飕的语调,“我要是强迫她,今天早上你就会?在我房间的床上发现怀念。
”
说到这里,段淮岸烦:“你能别大清早不打招呼就跑我这儿?来吗?”
“不是,”程松月很无辜,她指责段淮岸,“你要是提前说了你谈恋爱了,我会?来你这儿?吗?就三百平的房子,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一样,你的房间还没我衣帽间大!”
“以后别来。
”
“不来就不来!”程松月气?得不行,她拿过?自己?的包,转身?往外?走,换好高跟鞋后,哒哒哒地走到电梯前,按了下行按钮。
似是想起什么,连鞋都懒得换,或许是故意和有洁癖的段淮岸作对,她穿着高跟鞋走到段淮岸面前。
段淮岸眉峰紧蹙,没什么耐心:“有话能一次性说完?”
程松月表情有几分难为情,憋了半天,扔下一句话,说完就跑。